知何时黯淡了几分，他握紧拳头，暗暗发誓：无论有多少秘密，这次，换他来守护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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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，今禾拖着沉重的身子踏入魔皇宫，烛火在回廊里明明灭灭，映得她苍白的脸色愈发惨淡。
指尖刚触到寝殿雕花木门，就听见一声带着委屈的轻哼。
“姐姐还知道回来，是不是早就忘记家里还有我了？”
阿宝裹着锦被蜷在雕花大床上，黑发如瀑铺散在枕间，碧蓝色眼眸半阖着，尾音故意拖得又长又软。
见她进门，立刻像猫儿似的轻车熟路地滚过来，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颈窝，发间龙涎香混着殿内沉香扑面而来。
今禾强撑着勾起唇角，指尖抚过少年柔软的黑发：“怎么，又偷偷溜进我房里？”话音未落，怀中的人突然僵住。
阿宝猛地抬起头，碧蓝瞳孔泛起危险的暗芒，鼻尖不安地翕动着：“血腥味！”
他的声音陡然拔高，冰凉的指尖已经扣住她手腕，“谁干的？是哪个不长眼的——”
“别闹。”今禾按住他要扯开自己衣襟的手，“是怨灵的血，我去处理了些琐事。”她想抽回手，却被阿宝攥得更紧。
少年忽然俯身，鼻尖几乎要贴上她锁骨处的绷带，睫毛扫过她泛着青白的皮肤：“说谎。”
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，碧蓝眼眸泛起血色涟漪，“这是九阶怨灵的腐蚀伤，姐姐的实力只在父皇之下，区区九阶怨灵，怎么可能伤到你？”
“这次事出有因。”今禾摇摇头，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。
“什么原因，我到要听听。”阿宝不高兴地哼了哼。
“是为了救个人。”她轻声道，抬手抚去他眼角将落未落的泪，“一个很重要的人。”
阿宝的瞳孔骤然收缩，“比我还重要？”
他突然将她搂进怀里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，“姐姐明明说过，我是你最爱的人……”尾音带着哭腔，却在触及她腰侧渗血的伤口时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