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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逐笙抬眼,正看见他从袖中掏出个锦盒,金丝绣的牡丹纹样在阳光下泛着柔光。
打开锦盒的瞬间,她屏住了呼吸——那是条粉红色珍珠项链,每颗珠子都圆润如满月,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珍珠易得,可粉红色珍珠却是万中无一,几百只蚌里都难寻一颗。
“怎么得来的?”她轻声问,指尖抚过珍珠,触感细腻如少年掌心的温度。
“很容易的。”王权霸业笑着说,耳尖却泛起薄红。
一旁的王权醉却忍不住开口:“这是我哥亲自养的蚌,日日盯着喂饵料,整整三年才开出来的珍珠——”
“小妹。”王权霸业出声制止,却在鹿逐笙望过来时,慌乱地别过脸,“只是些小玩意儿,你喜欢就好。”
鹿逐笙听出了话外之音,鼻尖忽然发酸。
“你总是这样。”她轻声叹道,“再多的艰难都不说。”
王权霸业却摇摇头,“只要你高兴,我做的事就有价值,而且,只要我想着你收到项链时开心的样子,便不觉得艰苦了。”
鹿逐笙望着他认真的模样,心中无奈,这么赤诚的人,让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呢?
“笨死了。”她接过项链戴在颈间,珍珠贴着肌肤,带着他掌心的温度,“好看。”
“那你还生气吗?”王权霸业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鹿逐笙摇摇头,“原谅你了。”
王权霸业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笑着问,“那我们去游湖吧?”
这次鹿逐笙终于点头:“好。”
“我也去!我要去!”王权醉跳起来,却被王权霸业拎着后领拎到一旁。
少年抽出腰间佩剑,剑鞘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却在触及妹妹委屈的眼神时,叹了口气:“想吃什么哥回来给你买,别打扰我们——我好不容易把笙笙哄高兴。”
王权醉还要抗议,却在看见王权霸业手里的剑时,瞬间怂了。她蹦蹦跳跳地往旁边的铺子跑去,“哎呀,这家铺子真有趣。”
*
游湖的画舫缓缓荡开碧波,两人并肩而坐,夏日的衣裳太过单薄,王权霸业甚至能感觉到鹿逐笙手臂的的温度。
他垂眸望着自己交叠的膝头,耳尖的红顺着脖颈蔓延到衣领,连喉结都泛起薄红,像被晚霞染透的云。
“热吗?”鹿逐笙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