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宛容怔住，睫毛颤了颤，像是不太确定自己听清楚了。
“我不想再看你难受。”燕离轻声说，眼里是少见的坚定，“你别把我当作……普通的男人，就当我是你的弟弟，好不好？小时候母妃疼得厉害，也是我帮她揉的，我……我真的学过的。”
他的神情太认真了，认真到让人不忍拒绝。那双一贯明亮的眼睛此刻被一层心疼与不舍蒙住，少年所有的纯净和执念，谢宛容怔怔地看着他。
燕离生怕她拒绝，连忙在她身侧躺下，指尖就那么探入她的被褥，温热干燥的掌心很快落在她腹上。
他感觉到她轻轻一颤。
他怔了一瞬，又更轻缓地贴近些，指腹缓慢地揉了揉。
谢宛容眸光颤了一下，抓住了他的手：“燕离……”
“相信我吧，姐姐。”他低声笑着，“我不会弄疼你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她声音带着虚弱的气音，脸颊浮上一层淡淡潮红，“不是相不相信你……而是这样不合规矩。你快松开，一会儿有人来了——”
“不会有人来的。”燕离打断她，“而且，我只当你是我的亲姐姐。小时候母妃疼得厉害，也是我这么帮她揉的。”
他顿了顿，低下头凑近些，说得更轻了些：“如果真有人看见，我也不会让他们乱讲话的。”
他眼底掠过一抹暗色，像锋利的刀锋在阳光中一闪即逝。谢宛容怔了一下，张了张唇，却终于没再说什么。
疼痛被缓解的那一刻，她轻轻吐了口气，闭了闭眼睛。她并未再抗拒，甚至指尖下意识地微微收紧了一下他覆在腹上的那只手。
燕离低头看着，喉头轻轻动了一下。
她靠得太近了。他从未这样贴近过她，鼻尖几乎擦过她发间温热的气息，带着汗意的体香和隐隐透着药香。
他侧身将她半揽入怀，另一只手依旧贴在她腹上，慢慢揉着，眼神落在她微汗的鬓角上，落在她苍白却精致的脸上，落在她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间。
他的呼吸慢慢沉了，胸腔起伏间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克制。
她的肌肤就在他眼前，一寸寸的白，薄汗氤氲在皮肤与棉衣之间，贴出微妙的轮廓。他眸色深了几分，忽而低声问：“还疼吗？”
谢宛容没有睁眼，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不知是答他，还是仅仅在忍耐。
“再忍一忍，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