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嫡子所为。
太子朱标重新坐在上首,端起茶杯将其中茶水一饮而尽:
“孤失态了。”
“殿下,您心系万民,乃社稷之福。”
傅友文沉声开口,二人也慢慢坐了下来。
朱标挥了挥手:
“客套话便不用说了,文英递来书信,
准备与京军一同入京,两位大人觉得如何?”
詹徽眉头微皱,轻声开口:
“西平侯乃西南擎天,如今麓川战败,本应进京叙功,只是不知陛下如何想。”
“父亲自然是希望文英入京,团聚一番,
只是孤心有忌惮,文英入京的目的孤也知晓,怕是会生出什么乱子。”
傅友文笑了起来:
“殿下有所不知啊,当年我与兄长父亲在相城过活,我父为县令,
县中有一高门大户,动辄折辱父亲与兄长,
那时我还年幼,一腔热血,
提着刀就将其在小巷中砍了,可谓痛快!
那时也没想什么后果,
只是不忍看着父亲与兄长百般退让,旁人还得寸进尺。”
说到这,在场中人都知道他所言何事,气氛缓和了一些。
朱标罕见地露出和煦笑容:
“罢了罢了,文英要来,就让他来吧。”
詹徽笑了起来:“翁婿二人携手破敌,共同进京,也是一段佳话。”
一旁的傅友文笑着点了点头,摸着胡须:
“我大明又出将星,年纪轻轻如此有胆识,
若说北元一行可以归结为运气,
那西南一行,可就是实打实的本事。”
“是啊,听说他父亲是刘老儿的学生。
真是怪了,这老不死整日钻研歪门邪道,弟子却一个比一个厉害。”
詹徽也笑了起来,很快他脸上便多了几分讳莫如深:
“此子杀心太重,有伤天和。”
“呦呦呦,此话可莫要说啊,
若是让大将军听到了,又要踹你了。”
一旁的傅友文连忙摆手,一脸忌惮:“别看你年纪大,正是讨打的好时候。”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书房外传来,
还伴随着几声抑扬顿挫的惊呼,
“殿下,殿下?殿下!!”
詹徽连忙坐直身体,眼观鼻鼻观心,一副淡然模样。
傅友文亦是如此,拿起茶杯,故作淡然。
坐在上首的太子见状,抿嘴一笑,朗声道:
“舅舅,在书房中。”
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