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银子。”
“这么多?”
陆云逸有些诧异,
看来炒房还是比卖瓜赚钱得多。
刘婉怡笑了笑:
“他大概是喝多了,说自己手中的银钱没有多少了,等回去开工坊要向钱庄以及一些大户借钱。
还说什么那些大户求着将钱借给他,
但他一直没搭理,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。”
如此一说,陆云逸才觉得合情合理,
炒房赚的钱的确很多,但再多也有个定数。
“这些钱你自己收着吧。”
“我收着?”
刘婉怡有些诧异地捏了捏陆云逸的脸:
“夫君,您是不打算当家作主了?”
“哎~”
这种情形让陆云逸想起了许多小时候不好的记忆,连忙摇头甩开,
“家中开销很大,挣多少花多少,总不是个办法,要存一些
以后伯父以及商行的分红,你都拿着吧,
嫁过来这么久,为夫是一分俸禄都没有领到,
花的全是你们的嫁妆,倒是有些良心不安。”
刘婉怡笑了起来,伸出手揉了揉陆云逸发红的耳朵:
“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,妾身的钱就是您的钱,尽管花。”
说完,刘婉怡将两个鸡蛋从陆云逸的眼睛上取下,将脑袋凑近,睫毛微微颤抖,美眸中闪过娇嗔:
“睁开眼睛看看。”
但陆云逸却静坐不动,久久未睁开眼,
“嗯?”刘婉怡发出一声轻咦,
下一刻,原本静坐的陆云逸陡然发出了一阵剧烈抖动,
整个人都变得张扬起来,眼睛猛地瞪大,五官狰狞,发出了一声大吼。
“啊——”
“啊”
随之而来的是又一声惊呼,刘婉怡一个哆嗦,脑袋猛地往后一缩
旋即,她脸上的惊容就被恼怒所取代,但嘴角却露出了灿烂笑容,
“哎呀~你老是吓我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陆云逸尤为畅快,发出了一阵大笑,
“胆子还是这么小。”
一阵忙碌过后,脸色发烫的陆云逸骑乘战马来到了都指挥使司衙门。
先前竖立的告示,依旧立在那里,
不过内容却从以往的白糖换成了一些别的事物,
比如都司对过年时的一些安排,以及对于过年时百姓需要注意之事,
排在最前列的,赫然就是点燃火炉要开窗通风。
此刻,一些吏员以及百姓凑在那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