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胜利之时,才是最危险的时候。
现在局势一片大好,大人物该抓的抓,偏偏这个时候不能放松警惕,
拼死一搏可能就在此时,警惕一些没错。”
徐增寿坐直身子,想到了以往千叮咛万嘱咐的话,神情变得郑重:
“大人,属下记住了,
此事过去之后,属下回请一些前线退下来的老卒回到家中,
传授课业,分析局势。”
“嗯军伍战阵是一个不进则退的活计,
一些事情若是不提前研习做好准备,
等上了战场要吃一个大亏才能幡然醒悟。
而若是一直走在前沿,不停进步,到战场上一见真章,
可能会取得比想象中还要轻松的胜利,因为你走得比敌军要快更远。”
陆云逸毫不吝啬口舌,谆谆教诲。
徐增寿就是大人口中说的乖宝宝,
听课认真,做事靠谱,
他将这些话记了下来,决定回京后好好钻研一二,
“大人,属下知道了。”
“嗯”
陆云逸站起身,活动活动筋骨,看向远处,
“京中最近有什么大事吗?”
徐增寿想了想,回答:
“前两个月工部秦尚书与计大人打得不可开交,
听大哥说,他们都在争夺明年修筑堤坝、水库的掌控。”
陆云逸眉头一挑,想到了出现在河南的李至刚,说道:
“秦尚书赢了?”
徐增寿点了点头:
“新上任的户部尚书赵勉支持了秦尚书,调拨了不少银子,
二者应当是早就说好了,明年开始治水。”
“赵勉?杨靖呢?”
陆云逸眉头微皱,发问。
“杨靖与赵勉对调,杨靖去做了刑部尚书,在皇城几次见到他都显得闷闷不乐。”徐增寿回答。
“刑部?”
陆云逸忽然笑了起来,
从掌管天下钱粮的户部尚书变成掌管刑狱的刑部尚书,
官职虽然没变,但手中权力以及朝中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,
不过,陆云逸脸色很快凝重,发问:
“赵勉去户部是因为我那师公还是因为杨靖干得不好?”
徐增寿皱着眉头,仔细在心中思索,若有所思地说道:
“大人,应当是二者都有。
年初的时候坦坦翁得罪了不少人,
吏部詹尚书几次弹劾他,让他从翰林学士降成了国子监助教,
就在前两个月,陛下恢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