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之长,这让你们打的猪头狗脸,要是被哪个记者或者对头撞见,明天不得传的满城风雨啊。”
我接过烟点上,半真半假的奉承:“还是齐哥您考虑得周全。”
“不是周全,是不得不防。”
他吸了口烟,烟圈袅袅上飘,叹了口气道:“这人在位置上,最怕的就是授人以柄,你们今天这事闹得已经够大了,别再给他继续添堵。”
听到齐恒这话,我稍稍一顿,接着讪笑着点头应和。
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,能让齐恒这么费心遮掩,甚至特意绕到老城区这犄角旮旯的诊所,哪是简单的温平“身份特殊”能解释的?这俩人的关系,怕是早就盘根错节缠到一块儿去了。
可按道理,齐恒不应该是李廷的“近臣”么?为什么会跟温平处的这么如胶似漆?
“龙啊,不是我说你,年轻人有点火气很正常,我也不是没年轻过,也不是没当过四六不分的愣头青,骂两句、踹几脚都不犯毛病,你说把他打的这么狠,你就真不怕出事么?别的不说,倘若明天李廷要找他,见到他这幅模样不问么?到时候你又该怎么交差?说到底,你们现在可还是都跟在李廷的屁股后面吃饭啊,自己人内讧,不招人笑话么?”
我正胡乱琢磨时候,齐恒接着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