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拾向前走了几步,身体前倾,差点和他脸贴脸,眼角上挑,带着难言的风情,“令人倾慕?你是说,你喜欢我?”
阿拾是会强词夺理,曲解词义的。
明媚若娇花的容颜绽放在眼前,让藏海晃了一下神。
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后退了一些,低眉敛目,“姑娘,真会说笑。”
阿拾站直了身子,斜眼看人,但也足够漂亮惑人,“我可没说笑,你耳朵红了。”
阿拾实话实说,让藏海更羞涩得厉害。
阿拾观赏了一下,如含羞草一般的美人,便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。
阿拾本来想直接飘走的,但又想到叫藏海的家伙肯定会盯梢,索性就一步步走远。
阿拾还真对这个特殊的家伙有点不好下手。
还是不够强,所以在他面前无法隐藏,他能看得见自己。
阿拾想着,要不睡一下庄之行,涨一下修为?
阿拾摇头,还是算了,庄之行这家伙格外惜命。
为了他的小命着想,原本就没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的院子,全部换成了男子伺候。
而且全是那种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。
可能不为别的,就是阳气重。
上次睡过一回,那也是有药物加成。
要是在清醒的状态下,他肯定不乐意,毕竟惜命。
到时可以来强的,不过那多没意思,没必要,阿拾也不喜欢这样。
阿拾走远了,才飘回庄府。
庄之行在屋子里翻箱倒柜。
阿拾,“之行,你做什么?”
庄之行情绪看起来有些低沉,“玉溪你去哪里了?我找你好久了!”
阿拾瞅了瞅屋子里,应该是挺久的,被他翻得乱七八糟。
给阿拾准备的衣裳首饰,全部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堆在地上。
阿拾飘过去,蹲在地下,“你怎么了?”
庄之行本来躺在地上,支棱起来,搂住阿拾,“玉溪……”
喊了一声名字,竟然是开始抽噎了起来。
谁打他了?
平津侯庄芦隐权势不小,应该没人敢欺负他吧,而且欺负成这种小可怜样。
看起来有些伤心,而且还是心伤,难不成欺负他的人就是庄芦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