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有在意的人,才在不伤害身体,不留任何外伤的情况下,被伤的痛彻心扉。
阿拾回抱着他,拍着他的背,“之行没事了。”
然后安静地等他哭完,没说什么有我陪着你之类的矫情话。
阿拾说不说都可以,就是不知道庄之行听了会不会害怕。
庄之行哭了一会儿,才勉强止住。
他坐在地上靠着桌子,阿拾蹲着,“怎么哭的这么伤心?欺负你了?我帮你去教训他?”
庄之行鼻头微红,还带着些哭音,摇头道:“我没事,玉溪你别担心。”
阿拾摸了摸他的脸,“真的没事吗?”
庄之行站起来,也把阿拾拉起来,“没事,就是好久没见你,想你了。”
阿拾对他的甜言蜜语已经免疫了,说的再多,就是不让动。
就像可口的小点心,在眼前晃来晃去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和味道,但是就不让吃不让动,这有什么意思?
阿拾抱住他,“那我们今晚一起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