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滋味。”
“王妃……”
“得了,让到一侧。”
紧接着,一个风尘仆仆、甲胄歪斜、浑身浴血的传令兵,伏在一匹口吐白沫、几乎力竭的驿马上,手中高举染着暗红污迹的军报铜管,穿过纷纷避让的人群,越过朱雀街,直入宣德门,发出急促而惶急的狂吼。
“八百里加急——”
“西疆急报——”
“报————”
最后那一声,他用尽气力,拖得凄厉而悠长。
瞬间惊醒了皇城,在肃穆的宫城中回荡,直达天听。
“禀报陛下,征西将军陆佑安——反了。”
薛绥:遭了,有人要哭了……
李肇:哭什么哭,孤从来不哭。
薛绥:我说文嘉……你接什么话?
李肇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