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法。”
宗肆对他的心思,自然无法感同身受,心中冷漠无比。不过看在宁芙的面子上,倒是耐着性子同他闲聊了几句。
待他回清天阁,宁芙却是依旧未醒来。
她闻了那让人安神的檀香,睡得自然沉。
宗肆看着她安安静静的睡颜,与她平日里疏远客气的模样,天差地别,乖巧恬静。
他坐在床畔,一年前落水那会儿的宁芙见到他,眼中偶尔还有几分情意,而自雍州回来后,她其实是愈发疏远他的,看待他似乎只是个寻常外人。
宗肆不由想起,她同他说试一试时,眼中也并无半分情义,仿佛为了兄长,她什么都可以牺牲,对一切都无所谓。
可他不追究宁诤,却是破了例的,头一回因为私情,而耽误公事。
不过想要有收获,付出也是必然的。
宁芙醒来时,宗肆坐在案几前,不知在想什么,人显得有些疏远。
“我该回去了。”片刻后,她尽量冷静道。
宁芙起身时,腿却有些软绵绵,眼瞧着就要摔下去,还好被他扶住了。
“我怎么睡着了?”她问。
宗肆道:“近日我睡眠差些,便在檀香中掺了些安神的药物。”
宁芙想了想,道:“我兄长如何了?”
“看在阿芙的面子上,我自然不会为难他。”宗肆道。
宁芙缓了片刻,下了床,却未瞧见梳子,道:“你这可有伺候的丫鬟?我得理一理头发。”
宗肆则翻出个小首饰盒给她。
“兄长的事,我在这谢过你。”宁芙一边梳发,一边道。
“口头的谢谢,却比不上行动。”宗肆道。
这话倒显得有几分调情意味。
宁芙沉思片刻,跪下来磕了个响头:“多谢世子。”
旖旎暧昧全无了。
这般任谁,也定然生不出调情的心思。
宗肆:“……”
他揉了下眉心,未再多言。
“清天阁近日可有什么好书?我同阿母说,我是出来选书的,若是不带几本好书回去,我阿母定会当我贪玩。”宁芙却道。
宗肆沉思片刻,喊来屈阳,让他前去替她准备。
“几日后宫中的马球,你同你兄长一起来。”宗肆道。
宁芙好奇道:“踢球的,除了几位皇子与你,还有哪些公子?”
宗肆静静地看着她:“你想有哪些公子?”
“……”宁芙便不问了,只急着回去。
“想有那陆公子?”宗肆反问。
“你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