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说,我可没有问他。”宁芙却是不想牵连到陆行之。
宗肆也未再多问。
宁芙回到国公府时,宁诤已到了一会儿,神色却说不上多放松。
“哥哥,如何了?”宁芙不由担心问道。
“无事。”宁诤见她,便笑了笑,道,“宣王府与世子,都未为难我。”
“那你在想何事?”宁芙依旧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。
想的是傅嘉卉之事,不过却不能提。
“在想几日后的马球比赛,赢了的彩头,倒是有些吸引人,不过我与四皇子一队,他的水准……”宁诤也不好说皇子的不是,道,“却不知陆大人的水平如何,若他的技术还行,要赢也并非无可能。”
宁芙道:“陆公子在这类赛事上,都不错。”
“你倒是了解。”宁诤若有所思道,“到时你便随我进宫,替我打气如何?”
阿母也同他说过陆行之的事,自立根深,不卑不亢,才学出众,又对阿芙有几分心思,在凉州对父亲也体贴入微,这般的妹夫,他自然接受,也有意撮合。
待马球赛,他会找机会好好撮合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