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嘴软,拿人的不手短。
陆裴野怕云初心里不舒服,提前散场。
拉着霍雨眠还有云初跟瑟六,四个人一起去吃宵夜。
同一时间,皇廷会所附近的一条马路边。
黑色的宾利缓缓停靠在马路边的临时停位上。
豪车后排座椅上,谢安宁已经紧张到浑身出冷汗。
她不等霍宴州开口,主动解释说:“宴州对不起,我应该早点把这件事跟你说的,”
见霍宴州脸色深沉一句话不说,谢安宁拿出手机,点开跟云初的对话框。
谢安宁辩解说:“这是你太太给我发的消息,那包药也是你太太给我的,你太太威胁我让我在你酒水里下药,她说如果我不听话,就让你爷爷把我扔小岛上自生自灭!”
霍宴州落下半截车窗,然后点了一根烟。
他后脑靠在头枕上,半垂着眼睑,沉默着抽烟。
霍宴州越是不说话,谢安宁越是心慌。
她情急之下解释说:“宴州我可以发誓,我没想过在你酒水里下药,我只是想找到合适的机会把这件事告诉你,”
谢安宁说:“我不知道你太太她到底想干什么,又怕跟你说了之后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,所以我迟疑了想等等看情况再说,我没想到我手里的东西会被雨眠妹妹看到,还被她误会,”
霍宴州把手伸向车窗外,弹了一下烟灰。
他说:“我还有事,你打车回去吧。”
谢安宁如释重负,慌忙下车。
—
接近凌晨,陆裴野送霍雨眠回去。
瑟六跟云初散步回家。
电梯门打开,瑟六问云初:“一会儿你们要是打起来,你给我打电话,我帮你削他,”
云初给了瑟六一个白眼。
从她认识霍宴州起,霍宴州仅有的几次发火,都是为了谢安宁跟他爷爷起的争执。
霍宴州对她,都不屑争吵,更不屑动手,向来只会冷暴力。
再说,这个老六一点都不靠谱。
跟她保证说破译了霍宴州的电脑绝对不会被发现。
结果第二天霍宴州就质问她了。
今天晚上给霍宴州下药的事情被发现。
按照事先约定好的,谢安宁会把所有责任全部推给她。
药就在霍宴州身上,她撒谎都没处撒。
事到如今,她只能老实承认。
大不了就吵,吵完继续冷战。
反正这样的日子,她是一天也不想过了。
云初开门进了家,发现家里灯亮着。
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