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外套放下包包换了拖鞋,云初从玄关进来,一眼看到了茶水机旁的霍宴州。
他浑身上下一件深色浴袍,端着水杯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。
云初忍不住眉心紧锁。
从会所离开到现在也四五个小时过去了,他跟谢安宁这是办完事还是没办完事?
两人对看一眼,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云初不动声色的走到水吧台旁。
她刚要伸手去倒水,霍宴州先她一步拿起杯子,主动帮她接了半杯水。
云初接过杯子,视线的余角瞥到霍宴州微微下压的唇角。
她犹豫了一下,不放心的把杯子放下。
她偷偷弄的那包药可是市面上最新的货。
药效猛,还没有解药。
谢安宁那个没用的哪里不好掉,掉在了霍宴州脚边,被霍宴州给捡到了。
霍宴州看似绅士有礼,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奸商。
点子又多手段又狠,无比阴尖的玩意儿。
如果他想趁机报复她,也不是不可能。
云初一边观察霍宴州的表情,一边从吊柜上重新取了一个杯子下来。
她用热水一连过了三遍杯子,才放心的接了水。
云初端起杯子刚要喝一口,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看了云初一眼,慢条斯理的放下水杯。
云初看着霍宴州的反应,心里泛起了嘀咕。
照理说,谢安宁已经把所有‘罪’全部推她身上来了。
但是从她回来到现在,霍宴州一句话都没说,还主动给她倒水。
不对劲。
云初忍着口渴,谨慎的再次把杯子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