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闫矛清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曹至淳直接打断。
“别张口人脉闭口人脉的,人脉再牛,跟你有什么关系啊!”
曹至淳笑着拿起一把带倒刺的长鞭,走到闫矛清面前。
“哟,忘了跟您说了。”
“我他娘的跟皇上还一单位呢,有他妈什么用啊!”
“哪位娘娘也没瞧上我啊!”
“是吧!”
闫矛清闻言,瞳孔猛的一颤,整个人呆若木鸡。
他万万没想到,自己搬出誉王、刑部、吏部这么多大人物的名号,曹至淳竟连眼皮都不抬一下。
半点情面都不留。
下一秒,他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。
曹至淳冷笑一声,懒得再与他废话,直接挥起长鞭。
啪!
带着倒刺的鞭子破空抽下,狠狠落在闫矛清身上。
皮开肉绽的声音伴随着他凄厉的惨叫在刑房里回荡。
“啊啊啊!!!”
“说不说?”
“说不说?”
“说不说?”
…
曹至淳每问一句,鞭子就跟着抽一下,根本不给闫矛清喘息的机会。
“啊!啊!你倒是问啊!”
闫矛清疼得浑身抽搐,终于崩溃地嘶吼出声。
“我没问吗?”
曹至淳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鞭子,随即又是一鞭子狠狠抽下。
啪!
闫矛清疼得惨叫连连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
“我还没问,就想打你,说明你是真欠打。”
曹至淳慢悠悠地说道。
紧接着,转头对旁边的狱卒吩咐道:“来,轮流打,打满半个时辰。”
“不要,我什么都说。”
“我有罪!我认罪!求求你们别打了!”
刹那间,闫矛清便彻底崩溃,哭喊着求饶,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恐惧。
曹至淳这才问道:“东西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看来我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呐,我问你金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