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季正安笑呵呵给兄长引荐苏夏。
“大哥,这位就是我说的小大夫。鸣玉险些小产,全靠他施针才能保住一命。”
季母也一脸感激看着苏夏,“我的手不麻利,也多亏小大夫今晨为我施针才没往日那般疼痛。”
季正渊惊讶看向苏夏,他知道亲娘的症状,天气变化时就会发作,尤其是早晨,容易晨僵,痛不欲生,想不到他竟有办法缓解。
“多谢大夫。”他不遗余力夸赞道:“想不到您年纪轻轻竟有这般本事,着实令人佩服。”
苏夏摇摇头,不卑不亢:“县令大人客气。”
她会的不多,只是恰好帮上季家人罢了。
再者,她并未替她们根治,只是施针缓解疼痛而已。
如此谢来谢去,实在没有必要,她比较喜欢实际点,只要将客栈一事解决后能让她从县城通过即可。
季家人寒暄许久,总算想起正事。
“二弟,我听护卫说有人在客栈放迷烟、纵火伤人,可有此事?”
季正安闻言,顿时一脸正色。
他拉着季正渊走到一旁,压低声音,不敢让家人听见,“大哥,客栈之中藏有人骨,少说也有二十人。”
季正渊脸色大变,“什么?”
他气得浑身发抖,在他管辖范围内,竟有此事!
他大手一挥,冷声吩咐身后的衙役,“你们几个进去查探一番!”
衙役朝着废墟走去,险些被癫狂的周子盛撞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