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便即兴作诗一首,以记镜湖之景,如何?”
他要的就是这个机会。
江元勤曾经说过,他这弟弟八岁学语,十二岁不识百字,让他作诗,等于要他的命!
“怎么样,江贤弟?”
见江云帆久不回应,程修齐开始催促,“你要今日实在状态不佳,也可以求教一下灵嫣小姐,灵嫣小姐乃是京城四大才女之一,一定能帮到你!”
哼,求女人,看你有没有那个脸!
许灵嫣也双臂抱怀,似笑非笑地看着江云帆,似是在等着他来求自己。
包括小缘与墨羽,此刻都把目光汇聚在了江云帆身上。
“哈——”
江少爷狠狠抻了个懒腰。
他砸吧砸吧嘴,看向程修齐时一脸疲惫:“抱歉,听困了。”
程修齐用力咬牙。
“你说要比作诗是吧?”
“并非比试,咱们只助雅兴,不分高下。”
程修齐也不求把江云帆怎么样,他就一个目的,让这家伙丢人!
可谁知,江云帆当场不乐意了:“那怎么行?不来点赌注,这诗岂不是白写?”
开玩笑,他脑子里的诗词储备就那么多,用一篇少一篇,怎能随便浪费?
听到这话,程修齐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笑了。
本来不设赌注,是怕江云帆畏惧而不敢应,可谁知这家伙居然主动寻死?
那便怪不得他了。
“好,那你说说,赌点什么?”
江云帆盯着他,咧嘴一笑:“当然要实际的,你爹是尚书右丞……一定很有钱吧?”
“江云帆你够了!”
许灵嫣两弯眉毛都拧成了一股绳,“诗词这般风雅之物,怎能用金钱来衡量?”
江云帆卖婚书,她认了。
漫天要价,她也认了。
可要是把诗词也染上铜臭,她决不接受!
“灵嫣小姐息怒。”
程修齐连忙安抚一句,“咱们不以金钱做赌注,可用雅物,我这玉佩乃是以东海翡翠所制,价值白银千两。”
说着,从腰间取下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,放在桌上。
随即看向江云帆,眼中带着几分轻蔑:“贤弟以何物做注?”
就江云帆这身打扮,看起来不像能拿得出来钱的样子。
许灵嫣也稍微舒展了一下眉头,等着江云帆拿值钱的东西出来。据她所知,江云帆是被杖责之后丢出家门的,能活下来都是奇迹,能有钱就怪了!
然而下一刻,在她的视线中,江云帆忽然摊开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