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回忆着自己的母亲。
“我的童年……还算温馨。记忆里的母亲,和普通的母亲似乎没什么不同。”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怀念的暖意。
“直到……大概在我十岁左右的那一年,她突然变了。变得……很陌生,很严厉。她开始把我当成一件‘乐器’来训练。”
“仿佛……我不是她的儿子,而是一件必须完美的作品。”
他眼神迷茫,“那一年……到底发生了什么?我不知道。至于她的身份……”
“我只偶然听家里的老佣人私下提过一嘴,说她……并非a洲人。当年是在一场宴会上,被我父亲惊鸿一瞥,一见钟情,才求娶回来的。她的过去……在柏家是个禁忌,无人知晓。”
“影,”柏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和关切,“你问这些……是为什么?”
单知影没有回答。
她微微俯身,靠近跪在地上的柏溪。
那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眼,此刻带着冰冷的杀意。
她的指尖缓缓抬起,扼住了他脆弱的咽喉。
柏溪被迫仰起头,呼吸瞬间变得困难,却没有任何挣扎。
“所以……你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,对么?”
指尖的力道微微收紧,带着死亡的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