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言重。”
“不言重,一点也不言重。”汪祚抓着江北的手不愿撒开,“我今天来澜州就是专门找你的。”
“我问你,你救治那六十二个霍乱病人时,用的是不是太乙神针的烧山火?”
江北闻言有些诧异,“您知道这门针法?”
太乙神针自清末便断了传承,如今存世的烧山火起码也有上百种,但无一例外都是落了个名,全然没有正版的功效。
“真是烧山火?”汪祚顿时激动起来,拉着江北的手又蹦又跳,哪里有半点中医扛把子的形象。
一旁的张崇箴看得心惊肉跳,连忙说道:“汪老,别老是这么激动,情绪起伏太大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别激动?我能不激动?”汪祚乐呵呵的说道,“有生之年能见证有人重新使出失传百年的太乙神针,天可怜见啊!”
“不过恕老头子冒昧,小友这门针法的师承,传自何处,传自何人啊?”
闻言,江北扭头看了张崇箴一眼。
他确实不止张崇箴一位老师,只是。
江北沉默了片刻,开口道:“汪祚莫怪,太乙针法的师承实在不能相告。”
“不碍事不碍事。”汪祚看着江北,突然话锋一转,出声问道,“那江北小友,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收我这个老头子为徒?”、
“收徒?”张崇箴跟梁茜都被吓了一跳,声音也一下子提高了不少。
江北更是一脸惊诧的看着面前这个年纪足够当他爷的老头。
这要是真收了当徒弟,以后是老头伺候他,还是他伺候老头?
“汪老,您怎么老是喜欢跟孩子们开玩笑?”张崇箴连忙说道,“你要是拜这臭小子为师,我跟他的关系还怎么论?”
“总不能各论各的,他管我叫老师,我管他叫师爷?”
江北认真想了想。
也不是不行。
汪祚却是丝毫不以为意,“达者为师,单凭江北这一手太乙神针,做我的老师那是绰绰有余啊!”
眼瞅着汪祚来真的,江北顿时吓坏了。
收了中医唯一的圣手当徒弟,传出去还不得被同行的唾沫钉淹死?
况且还是个老人家,真要拜了师怕不是得折寿。
江北赶忙说道,“汪老,这拜师之礼就免了,如果您不嫌弃,我们可以常交流切磋。”
汪祚点点头,叹道,“怪是我唐突,这太乙神针是中医绝学,我一个外人厚颜无耻地跑来求学,说出去实在让人笑话。只是——”
汪祚话到这里顿了顿,“老头子我是真不忍心看着这门绝迹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