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后人啊,中医之精粹要是就此失传,那可是让人痛心疾首啊。”
江北一时语滞。
汪祚也好,张崇箴也好,他们都是一心为了壮大中医的伟大先行者,要说私心可能会有,但人非圣贤,于他们而言一定是公大于私。
江北一脸郑重的说道:“汪老,您言重了,并非我不愿意教,只是这太乙神针的要求较为苛刻,需要有足够的体魄跟扎实的心神才行,普通人即便学会了也用不出来。”
“相反,如果有品行端正,对中医感兴趣的人看上了我这一身所学,我一定会毫不吝啬的倾囊相授。”
江北说的不假,他之所以研习八极拳,每日锤炼身体,为得就是蕴神养精。
即便如此,他在连续施展太乙神针后仍然力竭昏迷。
别说是上了年纪的汪祚,就算是随便一个青壮年,恐怕下不了三针就得躺地上。
汪祚理解江北的苦衷,很是赞赏的说道:“咱们老祖宗有句话叫教会了徒弟,饿死了师父,也正是因为大家都藏着掖着,这才导致咱们中医逐渐没落。如果人人都像是你这样豁达,何愁中医不兴?”
说着,汪祚扭头看向张崇箴,“你前两天不还告诉我说轵城大学那边缺老师吗,让江北过去,没事讲上几节课。”
张崇箴一拍大腿,“对啊,这是个好主意,就这么定了!”
两人商量的快,拍板也快,就是身为当事人的江北一脸问号。
“?”
这时,张崇箴的助理敲门走了进来。
“张院长,刚才张磊主任过来,托我转告您,晚上的房间已经订好,他跟张垣笙张老已经先一步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