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,“宋同志。”
宋卫国立刻上前一步,声音洪亮清晰地响彻整个院子:“阎埠贵!经查,你于本月14号、16号、18号下午,在胡同口,与惯犯孙老蔫秘密接触三次!”
“期间,孙老蔫交给你这张写有威胁内容的纸条,并指使你将其塞入张副厂长家中!孙老蔫已供认不讳!你还有什么话说!”
轰!
宋卫国的话像一颗炸弹,在四合院炸开!
“我的老天爷!阎埠贵敢干这事?”
“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,背地里这么下作!”
“之前张厂长还原谅他,并且帮他保住了工作,他怎么这样?!”
邻居们炸开了锅,指指点点,唾骂声一片。
阎埠贵眼前一黑,彻底瘫软在地,浑身筛糠一样抖起来:“我…我冤枉啊!是…是孙老蔫逼我的!他说…他说我要不干,就…就找人收拾我儿子…我…我糊涂啊!张厂长!饶命啊!”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朝着张建军的方向连连磕头,额头撞在青砖上砰砰响。
王主任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阎埠贵:“好你个阎埠贵!人民教师!竟然勾结坏人,威胁国家干部!你…你等着吃牢饭吧!”
王晓兰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,再看看张建军挺拔冷峻的侧影,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秦淮茹更是吓得脸色惨白,缩在人群后面,大气不敢出。
张建军看都没看地上烂泥般的阎埠贵,目光扫过鸦雀无声的全院,声音冷冽如刀,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:
“阎埠贵,咎由自取,自有国法处置。”
“还有那些藏在暗处,想兴风作浪的,”
顿了顿,张建军一字一句,砸在青砖地上:
“我张建军,就在这院里,就在这红星厂等着。有什么招,尽管使出来!”
说完,他不再理会瘫软哀嚎的阎埠贵和呆若木鸡的众人,推着自行车,径直回了自己屋。
宋卫国上前,像拎小鸡一样把瘫软的阎埠贵提溜起来:“走!跟我们去街道派出所说清楚!”
院门被宋卫国带上。院里死寂一片,只剩下三大妈绝望的嚎哭声从屋里隐隐传来。
王晓兰看着张建军紧闭的屋门,咬了咬嘴唇,忽然鼓起勇气,走到门口,对着里面大声说:“张副厂长!我…我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!您…您多保重!”说完,她红着脸,飞快地跑了。
秦淮茹站在角落阴影里,看着王晓兰跑走的背影,又看看那扇紧闭的门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
恐惧、嫉妒,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