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朝堂,资历浅薄,臣只知储君之事关乎国本,自古当由圣心独断。”
“臣倒是有一法,可避免宗室相争,动摇国本,又能使储君人选由陛下圣裁,不受外朝干扰。”
“哦?你且说说看?”赵祯眉头一挑,颇为感兴趣的看着赵晗。
赵晗恭谨道:“官家可亲书储君名讳,密封于金匮,待千秋万岁后,由顾命大臣共同启匣,遵遗诏立新君。”
“你这回答倒是让朕耳目一新,谁也不得罪啊。”
赵祯说话间,心中暗道:这小子当真是滑不留手,前朝老臣都没能想出这法子来脱身。
他轻哼一声,追问道:“倘若朕眼下就有了亲子,该如何是好?”
赵晗呼吸为之一滞,当即道:“回官家,自然是依祖宗法度,奉皇子为储君,不过需悉心照料,加派禁军护卫皇子安危。”
他记得宗室中凡有稍微冒尖的兄弟子侄,皆被兖邕二王派人前去暗杀。
若非如此,赵宗全也不会急匆匆赶来汴京。
哪怕是皇子,没能成气候前,邕王兖王都不会对皇位彻底死心。
赵祯嘴角微微上扬,而赵晗心中疑云重重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从文华殿离开后,临近宫门时,身后突然传来张茂则的声音,“赵编修留步!”
“今日奏对赵编修深得官家的心,这些都是官家特命我送来的赏赐。”
赵晗沉眸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箱笼,低声道:“张大人,官家素来都是这般慷慨吗?”
张茂则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,“天威难测,我虽是官家身边近臣,可也不能时刻探清官家的心思,赵编修收下就是。”
“否则我也不好去官家那边交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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