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只可惜”王世懋颇有些担忧地说道。“辰玉近来不知所踪,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,我却不知该怎么跟元驭兄交代了。”
原以为,这位王锡爵的长子王衡,会比王士骐明理懂事许多,却不想这小子竟然离家出走了。
王世懋带着江南兄长和好友的嘱托,心里头自然是焦急。
王士骐则是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小侄已然派人去寻了,辰玉兄乃是人中龙凤,不过是被那张士元迷了心窍,想来某日想清楚了其中症结,定然就会自己回来的。”
“这孩子自小便立志成为阳明公,想来是有些误入歧途了。”
王世懋发出一阵感慨,咬着牙齿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这张士元误人子弟,实在是可恶至极!”
聊到此处,他突然瞥见台下的绸缎又涨了五十文钱,毫不犹豫地起身高喊说道。
“收上等绸缎,八两二钱一匹,一千匹!”
正如“二王”一般,江南士族的反抗掀起了京畿地区士绅商贾们的积极响应。
许多人心里头皆是憋着一股气,正想着看张允修吃瘪。
眼见这期货市场,不单单能够赚到银子,甚至还能声援江南士族,最关键的是能够薅张士元的羊毛,何乐而不为?
他张允修不是要平抑物价么?那就得拿成堆成堆的银子来砸盘!
在这一来一去之间,便有无数士绅商贾从中尝到了期货市场的甜头,开始将窖藏的银子纷纷拿出来,投入到期货市场之中,期望能够借此赚取银子。
当然,也会有人发出疑惑。
这个赚钱法子太过于简单粗暴,他张允修是傻子么?难道没有什么应对之策?
可眼见着身边人皆是因为期货市场赚到银子,立马便有更多人坐不住了。
他们纷纷投入这场狂欢之中。
一时间甚至原本第三十九铺茶馆都不够坐了,要专门在隔壁开辟出一个第二市场,才能够满足京城权贵们的“投机”。
天下苦张家久已。
这句话成为不少士绅商贾们,时常挂在嘴边的话语。
借着这个由头,他们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,甚至在京畿的物价都受到影响,一步步的走高。
所有人都想要看看,张允修这回到底该如何应对。
特别是士绅商贾们,正在心里盘算着生意,等着张家父子主动上来求和。
如同从前一般,宋朝的王安石变法妥协,万历新政最后也得妥协,他张允修磨刀霍霍,狼子野心昭然若揭。
士族们同样有信心,让他继续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