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瞧着身姿矫健...”
祝殷皱眉,打断了他的话:“它去何处了?”
温正清嘴角的笑都快撑不住了,这人怎么回事?
好像压根不在意自己在说什么,只是想要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一样,这样被忽视的感觉,这些年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。
祝殷皱了皱眉,见他发呆,重复了一遍:“去何处了?”
这人怎么这么磨叽?
温正清被他语气中的戾气和不耐吓到,忙指了个方向:“那马匹看着像是失控了,往那处跑去了,殿下可要仔细着莫要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,那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离开了。
温正清看着他们的背影,最后从牙缝里挤出来四个字:“伤,着,自,己。”
咬牙切齿得像是诅咒似的。
柳姿比他还不好受,她被忽视了个彻底,祝殷的目光压根没有落在她身上,他身边那个女子倒是看她了,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什么垃圾。
还不如不看!
这两人也忒难相处了,即使柳姿对温瑶的命格再如何自信,也不由得怀疑起了——
这两人真的会因为这个,就对瑶儿刮目相看吗?
...
温正清的话语打断了她的忧虑:“那处住的是谁?”
柳姿回忆了一下,“好像是......”
她眼前一亮,流露出了幸灾乐祸:“是夫人和温柚柚。”
“夫人现在应当还在主帐内,倒是温柚柚,好像在行帐里歇息。”
温正清想到方才那匹烈马,以及不要命似地发狂跑法,原本被看不起的郁气荡然无存:“那真是有好戏看了,那丫头身边侍卫是多,但又如何?这种发狂了的马不受控制,越被拦越狂躁,就算伤不着她,也能把她吓死。”
柳姿也笑了:“那当真是好消息,只是...他去了,不就能制止住那匹马了吗?”
温正清觉得她见识短浅,但心情大落大起后正是有耐性的时候,解释道:“那匹马从未认过主,倨傲异常,祝殷当初让它低头,花了五天五夜熬它,这般程度,最后也只是能骑在它身上,要说在它发狂的时候制住它?这些人可不够。”
温正清越说越觉得这事妥了:“走,我们去瞧瞧。”
柳姿有些怕:“要是被夫人看见...”
温正清冷笑:“我们是那丫头的生身父母,去瞧瞧自己孩子的安危,她还能管到我们头上?”
春桃在一旁听得双拳紧握,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,还是忍不住开口刺了一句:
“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