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吩咐过,六小姐从此之后就是夫人亲生的孩子,侯爷这般,小心隔墙有耳,被人告到了太后娘娘面前惹祸上身。”
你们算什么生身父母?算什么东西?
比她那对重男轻女的父母还更可怖,她进府晚,只从同屋人口中得知六小姐前些年过得还不如她们这些下人,多小一个孩子,侯爷和柳姨娘就像是给她判定了死刑一样,一点关怀不给。
如今到了他们身边,才知道她听闻的只是冰山一角。
春桃有些犯呕。
柳姨娘瞪了她一眼,用得着你在这多嘴?
温正清却道:“这婢女不愧是母亲院子里出来的,心思就是缜密,比你先前身边几个婢女好多了。”
春桃:“......”完了,厌蠢症犯了更想呕了。
温正清拉踩了一波,柳姨娘就也觉得确实如此了,她身边之前就是糊涂人太多,总是拖累她。
“妾身知晓,忠言逆耳利于行,春桃是个好的,之后妾身会多听听她的想法的。”
春桃都沉默了,不,我是个坏的。
忠言逆耳利于行?
逆言逆耳跑断腿还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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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殷一行人很快就看见了鹿蜀的脚印,顺着它来到了一座行帐前。
“它的脚步很紊乱。”祝殷看着面前寂静的行帐,属于鹿蜀的脚印在这行帐门口凌乱不堪,泥土被铁蹄刨得翻起,草屑四溅。
下属的声音低了下来:“应该是在这逗留了许久...”
祝如咬唇:“这里应当经历过一场恶战。”
羞愧和悔意几乎将这个年轻人压垮:“是属下的错,没有看好鹿蜀,属下罪该万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