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分寸,所以多的我就不说了,只一点,不要操之过急,更不能暴露我。至于怎么圆这个谎,随你发挥。”
余丰年自信道:“嘿嘿,俺晓得了。”
“钱不够了就去铺子,我已跟庄杰他们交代过了,百贯以下,随你取用。”
刘靖的这份信任,让余丰年心中感动,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百贯钱以下随意取用,就是亲爹也没刘叔对他这么信任啊。
对待不同的人,采用不同的策略。
似余丰年、庄杰这样的少年,很吃人格魅力这一套。
而随着年纪的增长,阅历的增加,经受过险恶世道的毒打,就会变得世故圆滑,考虑的也更多。
这类人,虽也能用情谊绑定,但利益绝对少不了。
交代完余丰年,刘靖并未多待,匆匆离去。
码头上,一艘漕船早已准备多时。
待刘靖上了船,艄公立即迎上前问:“东家,可否发船?”
“嗯。”
刘靖点点头。
得了他的首肯,艄公立即喊了一声号子,招呼船上火儿解开缆绳。
这艘漕船,也是刘靖花钱买下的。
有了王冲的五千贯入股,他手头顿时阔绰了不少。
毕竟要时常往来润州与丹徒镇,不但要运送蜂窝煤与粮食,往后还要夹带军械,如此重要之事,刘靖自然不会借旁人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