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右手迅速抬起,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。阳光穿过槐树叶的间隙,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"感谢组织关怀!"他的声音洪亮有力,在院子里回荡。军礼的姿势纹丝不动,连指尖都绷得笔直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边境。
这一瞬间,整个四合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:
二大爷刘海中保持着弯腰捡搪瓷缸的姿势,却忘了直起身来,茶水顺着裤腿滴答落下;三大妈张大的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,许大茂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,嘴巴开合着却发不出声音。
秦淮茹怀里的槐花突然止住了哭声,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这一幕;"光天...他..."秦淮茹喃喃自语,声音轻得只有怀里的槐花能听见。她想起以前光天总是偷偷的看他洗衣服,脸颊突然飞上两朵红云。傻柱手里的包袱"啪嗒"掉在地上,却浑然不觉。
最精彩的当属贾张氏——她像被雷劈中似的从藤椅上弹起来,又"扑通"一声跌坐回去,肥胖的手指死死抓着扶手,指节都泛了白。那张老脸上的表情像是打翻了五味瓶,青一阵白一阵。
王主任她郑重地回了个礼,然后紧紧握住刘光天的手:"好孩子,你是咱们整个南铜锣巷的骄傲!"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包,"这是区里特批的抚恤金,给念军上学用。"
站在角落的二大妈突然捂住嘴,眼泪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滚落。她颤抖着伸出手,似乎想摸摸那块金匾,又怕弄脏了似的缩了回来。
"老刘!"三大妈突然推了把还在发愣的刘海中,"你儿子是一等功臣!"这一嗓子像往油锅里泼了瓢冷水,院里顿时炸开了锅。
许大茂第一个蹿过来:"光天!我就知道你非池中之物!"他殷勤地拍打着刘光天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眼睛却直往那块金匾上瞟。
傻柱挤开人群:"兄弟,以后有事你招呼一声。"
就连一向精于算计的闫富贵都挤上前,嘴里不停地念叨到"出龙了,咱们院出龙了!"
而贾张氏早已缩在藤椅里,活像只被雨淋透的老母鸡,连那撮标志性的翘头发都蔫巴巴地贴在头皮上。每当有人看向她,她就往三大妈身后缩一缩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王主任清了清嗓子,声音洪亮地传遍整个院落:
"今天我来咱们95号院,主要宣布三件大事!"
她伸出三根手指,院里顿时鸦雀无声,连老槐树上的知了都识趣地闭上了嘴。
主任挺直腰板,声音洪亮而庄重地在院中回荡:
"这第一件大事——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