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善离京时,苏拾晏送了他一支青玉笔。
邬善从未见过这样的笔,笔杆是玉石所制,通体青玉色,笔尖顺滑,不似他所认识的毫毛,“这支笔很漂亮。”
“把你的血滴上去。”
邬善虽然奇怪却也没迟疑,当即找东西划破手指将血滴了上去,瞬间,血液就渗透进了笔身中,手中的笔也闪过一缕光芒,邬善睁大了眼睛,抬头想问,却发现苏拾晏看着他,眼神里有种无奈的感觉,“怎么了?”
“你怎么这么听话,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。”
“因为是你说的。”
“……”活了几万年的单身狗来这里才多久就被撩了几次了,“那我接下来的话你听好了。”
见她如此严肃,邬善也认真听着,“这三年无论你听到了什么,都不要再冲动行事了。”
邬善何其机敏,“你还会有危险?是吗?”
“不要多问,不要多想,我既说了会等你,就不会提前死,三年后再见,你想知道的,我告诉你,能做到吗?”
“能。”邬善知道自己帮不了她,既然这是她希望的,那他就乖乖做好。
“很好,至于这支笔是我们独有的联系方式,只要你用这支笔写了字,我就能看见,同理,我用这支笔写了,你也能看见。”
这两支笔是她初学炼器炼出来的,神祗都是传音或是隔空对话,原以为根本用不上,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。
“你,你其实是仙女吧?”
身上有那么多秘密,能拿出这么神奇的东西,还能解决他连听都没听过的问题,这不是神仙是什么?
苏拾晏没忍住笑了出来,她实在想象不到这话会从邬善嘴里说出来,“你就当是吧!”
对于他们来说,她确实称得上仙女了。
三月后,闺仪科比赛,苏拾晏看着手里的食材皱了皱眉。
早年外出历炼,也只吃些烤的灵兽肉,家中吃食也不需要她动手,后来辟谷就更是没怎么吃过东西,只偶尔满足一下口腹之欲。
现在让她做这么精致的东西,她还真有些手忙脚乱。
“她就是那个害得邬公子贬官远走的窦五小姐吧?”
“是的,把人家害得这么惨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来参加比赛。”
“你看她那个样子,分明是不会做,真是丢人现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