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要是知道那宋幼安的手段路数,就知这人不简单,说来也奇怪,蔫坏蔫坏的一个人,对你倒是多了几分虚情假意。”
宋观舟回忆二人三次相遇,许久之后,缓缓摇头。
“哪里叫虚情假意,我倒是觉得他与我相处,很是真诚。”
“呸!”
秦庆东怒目圆瞪,“你可别被骗了,如若这次不是他与金拂云合谋,哪里会出这档子事儿?”
“可是——”
宋观舟想到追问荷花得来的回答,宋幼安是不知她的身份,“如若知晓我与四郎的关系,定然……,不会参与进来。”
“怎地可能?”
秦庆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,“他哪里不知,这京城上下,达官显贵的前院后宅,他最清楚,如何不知你是四郎的发妻?”
“如若知晓,就不会带着荷花来寻我。”
宋观舟坚持己见,“你别为难他,如若没有这次合谋,金拂云哪里能摔这么大的跟头,她从前要我性命,今后定然也不改初心,让她付出点代价,我活得舒坦些。”
“罢了,你同你家四郎说去,这几日我忙着应付东宫,少有出门,还不曾见到这厮呢。”
当然,他原本也是想教训宋幼安一通的。
“反正你别动手,我是记着他的好,纵使你们看不上他,这等时候,也别落井下石。”
“这话说得好,贺疆平日里待他宠爱起来时是摘星星摘月亮,一遇到不顺心时,朝死里折磨。”
听到这里,宋观舟有些担忧,“此次东窗事发,只怕贺疆也容不得他。”
“定然要挨罚,不过他既然敢做,就必有后手,放心吧。”
晚间,裴岸带着许凌白满面春风,回到韶华苑,忍冬得宋观舟吩咐,早差使丫鬟使了银钱,让厨上多做了几个菜色,眼见二人眉梢带喜,就知有好事发生。
“窗外如此寒冷,都压住二人面上暖意,快些说来,哪般的好事儿啊?”
宋观舟单手托腮,眼眸星亮,看向俊朗儒雅的二人。
裴岸笑道,“余大人今儿拨冗相见,与表哥闲谈了小半个时辰。”
得部长接待?
那可是莫大的荣耀。
“余大人善气迎人平易近民,能得他老人家接见,也是我之荣幸。”
“尚书大人可不是小官,能给表哥半个时辰的会面,已是三生有幸,如此瞧来,表哥将来必是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“哪里哪里!”
许凌白被打趣的面红耳赤,连连摆手,“只是大人不嫌弃,和蔼近人,礼贤下士,至于才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