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重要。”靳朝打断她，走到摩托车边，“上车。”
沈眠上车，抱住他。摩托车发动，飞快地驶离这个街区。
开出去很远，靳朝才在一个公园边停下。他下车，走到路边，点了根烟。沈眠跟过去，站在他旁边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小声说，“我坏了你的事，是不是？”
靳朝抽烟，没说话。
“那个万哥是谁？你为什么故意输？你们在计划什么？”沈眠一连串地问。
靳朝吐出一口烟，侧头看她：“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。”
“可我想知道。”沈眠抬头看他，“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，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受伤，我想知道……我能不能帮你。”
靳朝看着她，看了很久。月光下，她的眼睛亮亮的，里面有担心，有害怕，也有坚定。
“沈眠，”靳朝把烟掐灭，“我的世界很脏，很危险。你不该进来。”
“可我已经进来了。”沈眠说，“从你把我捡回来的那天起，我就进来了。”
靳朝沉默。风吹过，公园里的树叶沙沙响。
“那个万哥，叫万青。”靳朝终于开口，“他控制着这片的地下拳场。我在帮他做事，但也不是完全帮他。我在查一些东西，需要取得他的信任。今天的比赛，是我计划的一部分。”
“查什么？”
“现在还不能说。”靳朝看着她，“沈眠，今晚的事，忘掉。以后万青的人如果找你，躲远点。如果躲不掉，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沈眠点点头，又问：“那你呢？你还要继续做这些事吗？”
“嗯。”靳朝重新点了根烟，“有些事，必须做完。”
“危险吗？”
“危险。”
“会死吗？”
靳朝顿了下：“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