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彦抬手用袖子抹了把脸，结果留下一道汗渍：“老大，这些军规级别的玩意儿你都能搞到？不会被请去喝茶吗？”
云卿玩着手机，闻言头也没抬，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滑，语气淡得像买白菜：“有钱就行，别问渠道。”
——行，我是被包养的那个。林俊彦默默闭嘴，把“违法”俩字咽回肚子，：“那咱现在行动？”
云卿抬腕，表盘荧光闪了一下——15:05。她摇头：“不急，等天黑再说。”
“那就干等到什么时候？”林俊彦瞪眼，“我肾上腺素都快把自己飙穿了。”
冯宝宝原本蹲在角落拆弹夹，闻言“咔哒”一声把空弹夹拍回枪身，抬头，眼睛亮得出奇：“窝们可以打麻将噻，时间一下就过去了。”
风星瞳正把空白面具别在脑后，银白的壳子反着灯光，像只偷溜进人间的鬼。他一听，乐了：“成啊！正好四个人，天胡地胡都够用。”
林俊彦：“……”
三分钟后，一张折叠行军桌被支在工具棚中央，上头摆着一副磨到发亮的迷你麻将，四个人盘腿坐成一圈。
云卿坐北，风星瞳坐南，冯宝宝占东，林俊彦被迫西位——正对门口，冷风嗖嗖往里灌，他一边洗牌一边打哆嗦：“为什么我坐风口？”
“菜鸟多吹风，头脑清醒。”云卿随手掷骰子，六点，她先抓牌，动作干净利落，像在给枪上膛。
风星瞳把面具掀到头顶，笑得牙尖：“别怕，输了贴条，不赢钱——免得有人说我们聚众赌博。”
林俊彦是看出来自己就是受气包，谁让他是被包养的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