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“回不去。”
谢危“你既已知我心悦你,我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别人。”
谢危低沉冷漠地打破希冀,毫不掩饰的偏执狂热。
眼里氤氲着一点红,谢危不甘地质问道:
谢危“我比张遮先认识你,我比他更了解你,我们明明更契合,为何他可以,我不可以?我哪里不如他!”
谢危“我不相信,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谢危“你那么聪明,我也不相信,你一点都感觉不到我的心意。”
谢危“我以为,我们已经有了默契。”
燕兰“因为这个看不见听不见的默契,我等了一年两年三年,我还有几年可以等?”
燕兰“我怕等到的是你来告诉我,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。”
微微扬起的面庞,红了的眼圈泛起点点湿意。
燕兰“我看不到你的心。”
燕兰“我们好像很近,又好像很远,我走不到你心里,我也感受不到你的爱。”
燕兰“你什么也不说。”
燕兰“连娶我都不行,你要我怎么等你?”
哽咽中带着满是无助,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,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潸然而下。
谢危心口一窒,每一句话,每一滴泪,都比那簪子刺在身上都要痛上十倍百倍。
掌心握住她单薄的纤肩,再抚上她冰冷的脸颊,心疼地擦拭着那晶莹的泪。
谢危伸手将燕兰拥进怀里,滚烫的呼吸扑在她颈侧,自责道:
谢危“是我的错…”
他知道了,是他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。
差一点,差一点他们就错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