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会在一片欢呼声结束,众人各回各家,刘海中拖着麻木的步伐回到家中。屋里静悄悄的。
"光福呢?"刘海中习惯性地朝小儿子常睡的角落望去,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床铺。
二大妈头也不抬:"搬去跟光天住了。孩子说了,以后光福的吃穿用度他都包了。"
刘海中手中的搪瓷缸"咚"地落在桌上,茶水溅湿了桌面。他张了张嘴,最终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,佝偻着背在凳子上坐下。月光透过窗棂,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。
这一夜,刘海中辗转难眠。脑海中不断浮现一等功臣的牌匾。他翻了个身,望着房梁,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这些年是不是真的做错了。
次日清晨,晨露未干,刘光天就在院中遇见了何雨柱。
"柱子哥。"他递上一包大前门,语气诚恳,"今晚我想在新家摆一桌,想请您掌勺。"
何雨柱抬手挡住了烟:哎,哎,你在前线打敌人,我给你做顿饭怎么了, 用不着这个,我跟食堂说一声,下午早点回来,咱们兄弟有事你招呼就行。”
“行, 那谢谢柱子哥了”刘光天笑了笑拆开大前面递了一根烟给傻柱。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张菜单“您看看还缺什么?”
何雨柱接过烟扫了一眼,挑眉道:"嚯,鸡鸭鱼肉样样全,你这标准够高的!"
阳光洒在胡同的青石板上,刘光天整了整洗得发白的军装领子,将念军的小手交到二大妈掌心里。
"念军要听奶奶话。"他蹲下身,替小姑娘理了理衣领上别着的红头绳。念军仰着小脸,脆生生应道:"念军帮奶奶择菜!"
二大妈接过孩子,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儿子“钱够用吗”
"妈,您放心。"刘光天拍了拍鼓囊囊的内兜,那里装着系统刚签到的自行车票和厚厚一叠钞票。
走出四合院大门时,正碰上闫富贵在擦他那辆宝贝自行车。见刘光天路过,闫富贵立刻直起腰,眼镜片上闪过一道光:"光天,要用车不?"
"谢了三大爷,今儿个想走走。"刘光天笑着摆手,目光扫过那辆漆面斑驳的永久牌。他摸了摸兜里的自行车票,盘算着是该买辆凤凰还是飞鸽。
胡同里已经热闹起来。卖豆浆的挑着担子吆喝,几个戴红领巾的学生追逐着跑过。刘光天走在树荫下,军靴踏在石板上的声音引来不少注目——有好奇的,有敬畏的。
路过国营理发店时,老师傅探出头来:"同志,来刮个脸不?"玻璃门上贴着的"光荣军属"红纸剪花晃了晃,像是跟他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