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得到父亲义正言辞拒绝之后,她回到府上,并不是没有想过再去探母亲。
但刘珂来了。
他倒是不客气,指着裴秋芸就道,“你娘家的事儿,莫要掺和,而今你是明郡王妃,不再是裴家的大姑娘。”
裴秋芸凄声反问,“我母亲罪不至死,如今为着老四家不能生养的宋氏,就如此不顾公府体面,囚了堂堂国公府夫人。”
哪里来的道理?
刘珂听来,冷笑不止。
“你家母亲的事儿,岳丈还是心慈手软了些,都要做曾祖母的人,还日日里做这些失了体面之事,哼!”
裴秋芸哪里受得了自己的母亲被人诟病。
她欲要反驳丈夫,可刘珂性情可不是他们裴家的郎君,儒雅温和,与他毫无干系。
“你恼怒我这话?倒是莫要脑子犯蠢,公爷缘何这般做来,为的是谁?呵!莫要不知好歹!”
裴秋芸满腹的怒火,瞬间宣泄干净。
她如何不知?
可知又如何,那是她的生身老母亲啊!
待方雅儿带来母亲重病的信儿,她再是按捺不住,趁着刘珂前往隆恩寺听经学法时,带着两个女儿,直奔镇国公府。
裴海才迎了她们入门,裴秋芸一步当前,扑通一声,跪倒在地,“求父亲开恩,容女儿与两个姐儿,见母亲一面吧。”